王夫人更是想起来就骂赵姨娘一遭。尤其是见到贾政每每还是去赵姨娘房里歇息,心里就更恨。未尝不是老爷素日里宠的过了些,才起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一则为了儿子,一则是为了丈夫的偏颇,一天到晚的拘着贾环抄佛经,叫赵姨娘立规矩。
只把赵姨娘累的半死。又见儿子不能读书,一日日抄佛经手腕子都肿了。如何不恨。今儿,好不容易,王夫人在老太太那里呆的时间长了些,她才能回自己的屋子歇一会字。不想马道婆倒是来了。
赵姨娘请了她吃茶,道:“你怎生这会子过来了。”
马道婆道:“听说你们府里金尊玉贵的哥儿有了闪失,不得过来瞧瞧。”
“那是得瞧瞧。”赵姨娘讪讪的笑:“那宝玉在这家里头,自是头一份的,长得也可人意,得些偏疼,也是该的。”
“这话怎么听着有一股子醋味。”马道婆笑道:“你也有哥儿,我就不信你不服。”
“对那宝玉,一个孩子,那倒也罢了。只这个人,怕要搓磨死我才罢手。”赵姨娘伸出了两根手指比划。
“莫不是琏二奶奶。”马道婆小声道。
“那倒不是。以前她瞧着厉害些,如今倒是和软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