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重地击打了一瞬,泛起一阵刀割似地疼痛,疼得他指尖一直在颤。
舞乐无疑是美的,比她美多了。
看着她病重的模样,他第一次畏惧死亡,如此贪恋生机。
窗外又飘起了雪,室内的灯光漏出了些许,映照着如絮的白雪在黑夜中旋转腾飞。
烟花“砰”地照亮了夜空,落下无数星子。
可是看着眼前的声色犬马,皮肉白骨,他突然很想回去,回去轻嗅她发间苦涩的药味儿,那些尘世的美,那些鲜活都不如她。
青年眼睫茫然地眨了眨,心中像是缺了块什么,风一吹都在生生地疼。
猛然间,他突然明白过来,他畏惧的从来不是她,厌弃的也不是她苟延残喘着的模样。
毕竟,他何曾惧怕过死亡本身,他曾经日日夜夜修持白骨观,对着尸身观想修行。
他害怕的只是她会死。
只要一想到她会死,她会离开他,他便再也无法忍受继续待在那儿。
他厌弃的是,束手无措,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却毫无办法的自己。
一瞬间,他想要回去,立即赶回去。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喧闹的宴席上突然匆匆赶来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