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巾子,帮他擦了擦头发。
青年倒是颇为温顺乖巧。
惜翠一边帮他擦着头发,一边低头看了眼他手腕内浅淡的几乎已经看不见的伤痕。
他肤色白如润玉,腕上青紫色的筋脉也能瞧见得一清二楚。
“卫檀生,”惜翠问出了从刚才起一直压在心里的疑问,“你究竟多久没吃饭了。”
那双修长的手,自己拿去了头上的巾子,卫檀生抬眼微笑,“为何这么问?”
“方才刘大夫说你饮食不节。”
“我这几日没什么胃口,”青年柔声,“故而吃得少了些,叫你担心了。”
“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卫檀生他的目光很奇异,奇异中甚至透着些陌生。
半晌,他莞尔问,“翠翠,你是在担心我吗?”
惜翠直接地回答:“是,我是在担心你。”
他身上那些伤,都是他一刀一刀划出来的。
卫檀生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摇头笑道,“不过是些陈年旧伤罢了。”
他不愿意多提,惜翠没再问下去。
晚上卫檀生吃的山药补肾粥,是由惜翠自己熬的。
她不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