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鲁深目光深深地问,“你那天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不瞒郎君,我当日之所以能说出那番话,是因为……”惜翠低着头,没去看鲁深,“我曾经见过那位鲁郎君。”
饶是鲁深,听了她这话,也不免一愣,随即收敛了脸上那虚伪客套的笑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女人却还是没有看他,只低着头,绞紧了衣袖,“此事说来话长,不知鲁郎君有没有这个耐性听我说完。”
“你说。”
鲁深大马金刀地坐着,惜翠身形单薄,脸色苍白,眉细唇瓣,被他这么一比,更显得纤弱。
再加上她有意垂眸,露出一副胆怯畏缩的模样,更让人生不出什么防备和警戒的心理。不过鲁深他为人谨慎,惜翠面对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我幼时曾经随家父到地方上任,那地方潮湿偏僻,连年多雨,当时家父便请了人过来打算将屋子好好修缮一番,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碰上了那位鲁郎君。”
惜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根据地在信口胡诌。
她曾经想方设法打听过瓢儿寨的消息,只听说是苍天有眼,突降一场山火,将瓢儿寨烧了个干干净净,守在寨子里的山匪们救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