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唇微笑时,当真像极了慈悲的菩萨。
她走了过去。
他扣住她的手腕,唇瓣微动,叹息着说,“翠翠,你在发抖。”
惜翠狼狈地别过头,“我能解释。”
这话说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苍白而无力。
草叶中虫鸣更甚,像琴弦滑过的颤音。
悉索的鸣声中,混入了猫儿的叫声。
猫儿全然没有了昔日的软糯,叫声粗哑,一声叠着一声地在叫春。
她穿得单薄,与男人紧紧贴着,不一会儿,就冒出了黏腻的汗。
“你要解释什么?”男人吻过她发丝,发间含着些潮湿的芳香。
他突然开口,“这里。”
惜翠一愣。
青年没有理她,冰冷的吻移至她耳后。
他的呼吸很稳,半分未乱,炙热的呼吸喷吐间,她全身上下不自觉地发抖。
“这里。”
“这里。”吻落在了她脖颈。
“还有这里。”
他嗅着她手腕,轻叹似地说,“翠翠,你身上的梅香又是从哪儿来的?”
“我不喜梅香。”他垂眸说着,突然使了些力气,将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