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乱嚼口舌,在我面前搬弄少夫人的是非。”
“退下罢,”他低声道,“不要我再说第二次。”
眼睫一敛一扬,那一抬眼,看得贝叶浑身发冷,到底是怎么退出书斋的,她也想不起来。
初春的日光晒在她身上,她从脚底板一直冷到头顶,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回想刚刚那一眼,贝叶怔怔心想,那明明是郎君。
那个京城里人人夸赞的,温和可亲的小菩萨。
怎么那一眼……
那一眼看着就像地狱里的鬼?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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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氏的主张下,惜翠挑了两匹缎子,交由连朔过段时间裁成新衣。
连朔看着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碍于孙氏在场,却不好开口,只能埋下那些心思,恭恭敬敬地听从惜翠的吩咐,打躬应声,“奴晓得了。”
孙氏看了他一眼,“行了,你下去罢。嘱咐你的事莫要忘了。”
连朔无可奈何地退去后,喜儿坐在椅子上,摇着两条藕节似的短腿,闹腾得厉害。
“叔母——叔母——”
“陪喜儿玩好不好!”
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