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看不出个所以然。

    她心头发怵,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但都已经踏出了这一步,再叫她回去,她心中不甘,只能压下慌乱,继续说,“不过,少夫人也是太过赤诚,对我们这些下人太好了,那马奴毕竟是个男人……”

    砚台中的墨实际上无需再磨,已经乌黑浓稠,如油似漆。

    “贝叶。”卫檀生终于开口。

    她搁下墨锭,忐忑不安地看向他,“郎君。”

    “退下罢。”面前的青年微笑,“这儿暂时用不着你伺候。”

    贝叶心中不甘,“贝叶只想和从前那样为郎君磨些墨罢了。”

    “贝叶。”

    卫檀生他脸上已经是疏淡有礼的笑,但他的目光看着却莫名地有些吓人。

    这个时候,就算再怕,贝叶也不甘心放弃,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她一直觉得郎君对她也有些情意的。

    自从夫人将她拨到郎君身旁伺候的时候,她在心里已经认准了他一个,做好了将自己身心全都交给她的准备。

    毕竟她的容貌在一干下人中最为招眼,夫人安排她伺候郎君,定也有日后抬为通房的打算。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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