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就是个药罐子。

    回到卫家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卫檀生又是怎么向卫宗林和卫杨氏交代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病来势凶猛,本来喉咙只有点疼,而现在疼得她几乎说不出来话,一咽口水就像一场灾难。鼻塞、咽痛、头痛,流鼻涕,无一幸免,躺在床上,某一瞬间,她几乎觉得自己又要领取一份热乎乎的便当,读档重来。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端来了药,温声道,“乖,张嘴。”

    “翠翠?”

    虽然对这恶心的中药十分唾弃,但为了保住自己一条狗命,惜翠还是嫌弃地张开了嘴,由人喂着,全都吞了下去。

    那人,或许是珊瑚,也或许是海棠,帮她擦了擦唇边的药渍,又帮她调转了软枕,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喝完药,她再一次睡了过去。

    而端着药碗的青年,则轻轻地将药碗搁在高凳上,没弄出一点儿声响。

    没有离开,卫檀生坐了下来,绀青色的眼,看着窝在被褥中的少女。

    还没好全丑陋的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苍白中透着不正常的嫣红,比胭脂都要红,像傍晚艳色的斜阳。

    失去了血色的唇瓣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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