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翠喘着粗气,哆哆嗦嗦地摸上了缰绳。
她脑海里空白一片,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只知道这个时候再不自救,她和卫檀生可能就死在这儿了。
她这辈子还没体验过这种刺激。
手心上被缰绳磨得火辣辣的痛。
这幅病体更是差点被颠散了架。
饶是如此,她和卫檀生一把扯住了缰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后拉。
天气刚刚回暖,前几天一场倒春寒,又硬生生地将温度拉了下来。
天空中飘着细雪,风卷着砂石拍打在脸上,像刀子割脸一样的疼。
这个时候多说不便,卫檀生只看了她一眼,就又收回了目光。
惜翠死死咬紧了牙齿,抿紧了唇,和卫檀生都没有多话,目光只倾注在马车上。
奈何她这具身体的力气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人力有限,行至一处下坡时,仅凭卫檀生一人,也拦不住几近疯狂的高头大马。
骏马挣脱了缰绳,车上两人毫无防备就被甩下了马车。
刹那间,卫檀生长臂一伸揽住了她,将她护在了怀里,带着她重重地摔落在地。
这山坡极陡,五脏六腑在这个时候都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