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骞的反应很冷漠,甚至都没应上一声。
惜翠毫不在意,继续唱自己的独角戏,“能在这儿偌大的侯府瞧见二哥,向来也是上天的用意哩。”
高骞:“……”
“二哥怎么一人待在那凉亭中,寒风肃肃的,千万要当心身子,勿要着凉了。”
高骞:“……”
长靴踩在雪上,男人缄默不言,继续向前。
想想应该差不多了,惜翠闭上了嘴。
看起来更像是因为高骞的不解风情,知难而退。
只是,她目光总难免望向他脸上那道蜿蜒可怖的伤疤。书中没有提到过他脸上有剑伤这事,那这伤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高骞一定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不欲与她多有接触,故而恍若未觉,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有意领着高骞走到那间灯影绰绰的客房前。
惜翠推开了门,“就在这儿罢。”
她知道这屋里其实只有吴怀翡一人。
在发觉中招之后,卫檀生就已经当机立断,破窗而去。吴惜翠的计谋根本没有对这吴怀翡造成任何影响。
倒是她领着高骞过来,高骞看到与往常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