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兴奋地浑身发抖。

    没多时,家中便商议着把他送离京城,拜入了善禅师门下。

    佛门清静,尤忌杀生。

    他只能按捺住心中叫嚣的欲望。

    可欲望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压抑而平息,反倒愈加躁动不安了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比起欲望得不到宣泄,自己被这种感觉所掌控,失去了自我,更让他觉得焦躁不安。

    他这幅模样落入了善禅师眼中。

    了善禅师德高望重,智慧圆满,能拜入他门下,是他之幸,卫檀生对他向来颇有几分敬重。

    他倒没有斥责他,只是常带着他做些农活,闲暇时候为他讲经说法。

    他本就未打算将衣钵传予他,只为度化他,才收他入室。

    卫檀生当然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有违常理,但他并无更改的念头,只对了善禅师道,“弟子魔性难除。”

    了善禅师面色不改地问:“那你告诉我,你之魔性在何处?”

    正如一瓢水,温和从容地浇灭了他的心火。

    人具两性,一面是佛,一面是魔。

    心本清静,自是荡荡无碍。

    想开了,这股躁动不安的欲望好似终于慢慢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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