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更冷,“你是想用他来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官人放心,令郎在山上这段日子过得还不错,我手下的人并未亏待于他。但……”鲁深话锋一转,收敛了些笑意,眼神沉沉地望着卫宗林,“若是官人对我寨中的兄弟做出了什么,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卫宗林眼中飞速掠过千百种神情,转而凝结成一点枪尖上的寒芒,眼神比方才更加坚决,“檀奴是我的儿子,自幼跟在我身边,由我亲手教导着长大。今日他若为大义而死,死得不冤。”
鲁深微露诧异,“官人的意思便是拼上这么一位幼子也在所不惜?”
“檀奴的确是我儿子,”卫宗林振声道,“但我既然做了这青阳县的父母官,便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我断不可能为了他一人,而牺牲数人的性命!今日官府势必要铲除你们这帮匪寇!”
“未曾想官人竟是如此狠心。”鲁深道,“我没念过多少书,也不认得几个字,大义懂得不多,只晓得虎毒尚不食子。我身边这些人,虽是悍狠,但也从未想过抛下自己骨肉。有如此心性,也难怪官人能入朝为官,成就大事,而我等不过草莽匹夫。”
“官人看得开,我怎么会看不开。”鲁深没有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