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医用无菌手套,手指上抹了药膏。
第一次总归是疼的,若是不涂上药膏,明日早上怕是连路都走不了。
冰凉的感觉一下子便将混沌的神思刺激,宋伊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媚眼如丝地望了眼时隐之,又是羞又是恼地嗔道:
“你讨厌!”
被狠了一句,时隐之心情反倒更好,抹了药膏继续。
宋伊发现自己的这脸皮和时隐之比起来,简直是薄的不能再薄,百般推辞拒绝不了,只能又是羞地双手揪着被子,嗯嗯啊啊地嘤咛。
次日清晨,宋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正是太阳高照时候。
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车碾压过了似的,疼痛酸胀。
她隐约记得昨晚上时隐之还给她做了推拿按摩,也摸了药膏,怎么还是疼的这么厉害。
“醒了?”
卧室的门开着,斜对面的书房里时隐之正在看书。
外面阳光很好,玻璃窗外是湛蓝色的大海,宁静幽远,一如眼前的时隐之。
“你不是看书的么?怎么就发现……”我醒了。
宋伊才说话就发现嗓子哑了,沙哑干涩地好似长期活在沙漠的妇女,饱经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