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隐之的话向来是不过脑子,更何况还是有关医学方面的。
从随身带的大包里拿出一条厚厚的毛毯,叠成长方形盖在小祖宗的腿上,边边角角处也捂的严实,生怕漏出一点风。
宋伊望着单膝跪下给她捂毛毯的时隐之,见他低头专心,动作自然地好似理所应当,突然间就觉得一阵感动。
因为打了石膏,宋伊没法正常的穿裤子,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将一边的裤腿剪掉大半,然后穿上。
也只有时隐之这么细心,提前想到小祖宗拆完石膏后一条腿是光着的,拆完后又不能立刻站起来,索性早早地就备着厚毛毯遮住。
宋伊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没想得到的事情,他却想到了。
女孩子所期盼的感动也不过就是日常点滴中的细节罢了。
雪白的墙面,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和各种药水的味道,来往间或是咳嗽的老弱病残,或是行走快速的医护人员。
宋伊从没喜欢过医院,此刻,她忽然觉得这样的一切也很好。
等时隐之将小祖宗才抱进后车座,冷不丁便感到勾在脖子上的那双手忽然松开,而后突然揪住他的西装领带,用力一拉。
唇上立刻便印上一阵柔软,是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