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
半点没被宋绪宁唬住,时隐之摸了摸咖啡杯身,觉得温度差不多后端起,抿了一口。
“我得提醒宋先生一下,你和我们家伊伊早就断了父女情分,连户口都给迁出来了,所以并不存在晚辈和长辈之间的问题。”
“其次,我只不过想要告诉宋先生,原本至少能撑到年后破产的宋氏企业如此早的破产,当中有我的手笔。”
宋绪宁双目睁大,怒容早已转变为疑惑和震惊,脖颈处的青筋暴起,面色通红。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了!”
和这种向来高高在上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说话就是费劲,时隐之有些烦躁地解开衬衫的第二粒扣子,说道:
“本来你们和首都的一家外贸公司已经谈妥出口合同了吧,成本钱都投入了,没想到最后被另一个公司抢了单,贵公司的资金链彻底断裂,不得不宣告破产。”
宋绪宁点点头,神态凝重,开始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年轻人。
首都的那家外贸公司他其实看好了很久,如果能谈成这笔生意,宋氏企业就能度过难关,股票甚至还能上涨。
时隐之淡笑着继续说道:“之渡股份公司是我和朋友随便创的一个小公司,断了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