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之罪,何参赶忙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这是诬告!臣在御史台多年,一直谨守本分,不曾与人勾结,更从不收人财物。”
“而所谓臣子杀人之事更是无稽之谈,那是臣子身边的下人,假借臣子之名行事,臣知道此事之后,便亲自提了那下人前去自首,此事已由京城府尹结案,便是那家受了无妄之灾的人,臣也叫人代为前去安抚过。”
“赵大人身为左都御史,乃御史台之首,却句句谎言,臣请弹劾左都御史诬告朝廷命官之罪!”
不愧是能从普通御史爬上右都御史之位的老狐狸,这反应、条理,可胜过在场不少人。
谢笙左右扫了两眼,发现各位同僚面对这御史台内部撕的情形,都是一副喜闻乐见,甚至还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面对何参似乎条条分明的反驳,赵大人半点不心慌,只拱手道:“臣有人证、物证。”
“何参自来收受财物,从不收房产,只收金银珠宝或是玩器,便是因为那些财物方便藏匿,他在京西有一所民宅,落在他夫人名下,平日里无人居住,却正是用来放这些赃物之处。”
何参面上飞快的闪过几分震惊与慌乱,若不注意,只怕就要忽略过去,可只要是看到的人心里都清楚,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