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不成还是外头有人了才不愿意回来家里,只在外头住着?”
严瑜说完这句,便不肯再说,这世上要对付一个人的法子多得是。何况严世孙如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荣王府掌权人,只要他不喜欢世子妃,底下下人见风使舵,难道世子妃还能过得好?
若真是个仗着长辈身份胡作非为的,上头老荣王可还在呢,如今还被知道她当初做的事情,老荣王只怕还多得是手段等着她。
这些话和手段,不是作为一名男子该涉及的阴司,实在有些小家子气,所以严瑜和谢笙都不往深里说。
可严瑜虽有人教,到底还没参透里头的玄机,还有得学呢。好在如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到底是明白过来。
严世孙是个有错当场就认的,他立时起身对严瑜和和谢笙拱手道谢。
谢笙不肯受他的礼:“我说什么了?你要来谢我,有要谢的,自个儿去谢皇上去。”
严世孙听罢自然再谢了一回,而后便告辞出宫,要去寻人修小佛堂了,而且他还无师自通,嚷嚷着母亲在外头过得清苦无人伺候,当即打点了一干人去“陪”他母亲。
如此一来,倒叫人有些怀疑先前那世子妃被强送去佛堂消息的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