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子新担心的头等大事,放到谢家,反而不算什么。
很快,谢侯叫人特意为为谢笙备下的盔甲也取了来。
谢笙的盔甲与谢侯的一样,俱是青黑色的,站在军士堆里,晃眼一看,都是一样颜色,谁也分不出谁。照了谢侯的话说,阵前穿银甲,除非是能力特别出众,否则都是找揍,一看就知道你是敌方主将了,还打什么打。
谢侯回去换衣裳的时候,听见外头有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是温瑄赶回来了。
温瑄气喘吁吁的开门,便见了一身玄甲的谢笙立在屋内,器宇轩昂、英姿勃发。
温瑄顾不得身后紧跟着的丫鬟仆妇,顾不得自己散乱的鬓发,直接扑进了谢笙的怀中。
这一瞬间,谢笙忽然有些不想离去了。
“我很快就回来,”谢笙道,“有爹在呢。”
“你一个文官,去那种地方凑什么热闹,”温瑄理智上知道,自己作为谢笙的妻子,应该和他站在统一战线才是,可温瑄此刻,不想要什么理智,她只想要谢笙平平安安的才好。
“我出生于武将之家,自幼习武,自然不是普通的文官,”谢笙道,“安心,至多三日,我便能回来了。”
温瑄这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