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亲眼见到真迹,一时得意忘形,还请皇上降罪。”
“不过一时之失,”皇帝是想看这人想做什么没错,却也不想落个叫人因言获罪的名头,真不喜欢,缓缓调离就是。法子可有的是。
“多谢皇上,”王大人态度更加恭谨,“若说起来,我等数人之中,鉴赏能力最高者,当属谢修撰莫属,若是谢修撰在此就好了。”
皇帝听了这话,瞥了钱总管一眼,钱总管点了点头,皇帝这才收回视线道:“他算什么能力高,翰林院中比他厉害的不知凡几。”
“可谢修撰却依旧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王大人眼珠子一转,道,“说来今日早晨进宫前我还看见谢修撰了。”
“哦?”皇帝似乎是随口应了一声。
“是,谢修撰似乎是往城外去了,”王大人似乎是无意间顺口而出,故而话才出口,就僵了一瞬,“臣、臣……”
“他去城外做什么,”皇帝对王大人的作态丝毫不见。
“大抵是见时光正好,出门游玩吧,”王大人犹豫片刻,“还有一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皇帝一眼就看穿了这王大人的把戏,分明早就欢呼雀跃着要告子和的状,却还总拿些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