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去接咱们红玉去。”
朱红玉这几日不忙,便同李氏说了一声,去了朱弦那边玩了一日,才回家不久。
“那娘您可得好好说说他,前儿得了一件宝瓶,宝贝得和什么似的,别说是我了,就是元宵,都不让碰呢。
这几句下来,不用什么解释,谢笙也明白,是自己方才的事情传进府里来了。
“我也才回来呢,娘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你还当是什么秘密呢?”朱红玉道,“又不是只小寒自个儿在。”
那便是那些提前半路上离开的闺秀们身边传出去的了。
谢笙点了点头,也不在意这个,只对李氏道:“说来今日我本不晓得小寒进宫之事,是出宫路上遇见了云昭容,她提了那么一句。”
李氏与朱红玉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不明白云氏这是做什么,但谢笙这样顺水推舟的做法,还是让两人好生笑了一通。
末了,李氏才道:“咱们家和云昭容素来没什么交情,便是有……”
李氏顿了顿,谢笙却明白,这意思是即便是有,说不准也是和谢麒生母小杨氏的交情,放到如今,人死灯灭,可什么也不算。
“这事儿等过上几日再说,左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