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他亲自去试了一回,两人才就此闹掰。也正因此,我嫂嫂才如此不放心潘岳。”
“此事过后细想,也叫人不寒而栗,这人就像是一条毒蛇,你用心去暖他,他却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要跳出来咬你一口,若不是旁人跳出局看,你还要以为他一如当初孱弱。”
见朱红玉面上唏嘘,谢笙才道:“幼年一道玩时,却是半点看不出他如今模样。”
朱红玉面上不屑道:“只是你那时年幼,他在蜀地时,也是数得着的人,有些人见得东西多了,移了性情,也是正常,他那老师本也不算什么顶好的人。”
朱红玉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却不肯再说:“你不是要出去走走?且去!”
谢笙被朱红玉支使着谢麒赶了出去,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又想起方才之事,更是确定里头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
谢笙回了自己的院子,却没进屋,只看着亭中几棵开着洁白花朵的玉兰树发呆。
捧墨见状,上前问:“少爷,这是怎么了?”
谢笙看了他一眼,才道:“我一向自认聪明,却不想还是忽略了许多东西,连自己曾被人耍得团团转也看不明白。”
捧墨不明就里,正绞尽脑汁的去想该怎么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