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来沾沾喜气,”钱公公也算是看着谢笙长大,又和朱皇后颇有些往来,谢笙素日也尊重他,他对谢笙只比其他几个皇子还亲切些,此时过来服侍谢笙更衣,也没什么不情愿,脸上笑意也颇为真心。
谢笙闻言依旧不肯,只道:“您是长者,我是小辈,这不可、不可,还是另叫人。”
钱公公见状,只道谢笙为人,也没再坚持,另叫了在他们身边跟着的小太监进来服侍谢笙,这一回,谢笙便许了。
钱公公见谢笙被小太监们围着,换上一身更华贵些的衣袍,又戴上发冠,更显得谢笙英俊挺拔,任谁都得称赞一句少年英雄。不免也点了点头。
旋即,他又可惜道:“只咱们不能亲见了谢状元跨马游街的风姿,却是憾事。”
不等谢笙再说什么,他又问了一句时辰,便慌忙起身,引着谢笙去前头:“皇上要亲自为您戴花呢,可不能误了时辰。”
谢笙闻言一愣,脸上有些纠结起来。曾经看话本子里,状元跨马游街,都是在胸前戴上一朵极大的红色绸花,着一身红袍,好似新郎一般。
本朝风俗却是用玄曛正色,虽然这曛色的比例也会稍微高上一些,但有玄色压着,于张扬中总要添上几分沉稳。而且本朝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