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这回京之后头回见面,自己就这么失仪,告罪道:“御前失仪,是臣的不是。”
皇帝不在意的表示揭过此事:“你方才,可是在练字?”
谢笙有些窘迫的点了点头:“在乡间没这么多讲究,臣一时忘形……”
皇帝听了谢笙这话,面上显出几分怅然,也不同谢笙说了,只对谢侯道:“看来你归乡守孝的日子,倒也安乐。”
“诸事不管,只做富家田舍翁,初时便是不想安乐,也无事可做了,”谢侯道,“好在这几个孩子都懂事,家中又添了人口,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皇帝听着这话,神色渐渐平和下来,便有些话想说,看了看周围环境,也没再提。
谢麒适时道:“爹,不如先请皇上入内?”
几人一同进了正堂,过不多时候,皇帝和谢侯便起身离开,去了书房。
谢笙感觉到坐在自己身边的严瑜有意无意的往皇帝等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才继续听朱皇后等人说话。
如今的严瑜,和过去大不相同。若放在三年前,所有人像是现在这样坐在一处,严瑜脸上是会挂着狡黠而真实的笑的,甚至连他的坐姿也会更放松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挺得笔直,一举一动都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