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里站着,也不怕病了。”
“这两年我们常锻炼身体,哪能这么就病了,若真病了,也是活该,自个儿偷懒,对不起十六弟你的教导。何况平日十六弟你帮我们梳理的也够多了,便是临时抱佛脚有用,也不必急在这一时片刻。”
“可不是吗。”
谢笙见这话引来一片附和之声,也只能笑笑,道:“过会儿我叫厨下整治两桌好菜,咱们再吃用一回,只一点,不许饮酒,若耽搁了过两日的大事,仔细你们的皮。”
“十六弟板起脸来,越发像王夫子了。”
“不,我觉得更像刘夫子些!”
一干学子争论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倒把谢笙整得有些哭笑不得。谢笙难道不晓得他们是故意这么说的?当然是知道的。不过明儿他就要走了,他们只要闹得不过分,也无妨的。
这日晚上,为了叫他们这群年轻人尽兴,谢笙他们的饭,是单独摆在谢笙的院子里的。
“十六弟这院子好,丹桂飘香,星河流动,咱们不如今日就借着这星河,以茶代酒,敬十六弟,敬咱们谢夫子。”
谢笙不慌不忙道:“茶酒敬我不算什么本事,过些日子你们考过了乡试,来京城寻我,便是不醉不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