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笙想了一会儿,竟觉得自己这信,不如不写的好。二郎那边定下的方式是示弱,如今听了捧墨说的这几件事,谢笙倒觉得说不准二郎和朱皇后是有些别的想法在里头的。
捧墨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谢笙却在说完这话之后,便径自休息去了。
谢笙本以为自己可能要好一会儿才能睡着,没想到才沾了枕头不久,他便沉沉睡去,一夜无梦知道天明。
谢笙按着平日去上课的时辰醒来,却在掀开被子之后想起,自己已说了今日不会去。但谢笙已经醒了,再睡,也睡不着,索性自个儿穿上衣裳起身。
捧墨听见动静赶了过来,被谢笙赶了回去。
“你一路车马劳顿,说好了放你一日假,回去歇着,我出门走走。”
捧墨当然不肯,谢笙却不便趁着他去打水的时候自个儿出了门去,等捧墨回来,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当初修这院子时候,就说好是为了守孝用,建的自然偏僻些,谢笙出门这一路上,也没遇上什么人。
因谢家常有马车出入,道路修的比别处更宽,谢笙便没像走山间小路一样,早早的被露水沾湿衣裳。
天边夜色翻滚,不多时候,便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