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在肚子里,若能忘个干净最好,再也别和任何人说起。”
“可……”
“可什么可,你以为你站的地方是哪儿?是谢家村,可谢家村的地契都在谁手上?”
“爷爷,您是说……”
六太叔公面上显出些苦笑:“今儿回去,就叫你那婆娘带着人赶紧给小九相看人家,早些嫁出去。还有那刘氏,也叫赶紧送回去,以后都别接来了。那拦着子和的学子,也打听清楚是谁,不管背后有什么人在,咱们谢家家塾不欢迎这样的人。”
“爷爷,是不是太过了,小九她……何至于如此,还有那学生,可是刺史大人的外侄!”
“刺史大人的外侄又如何,刺史大人的亲儿子都半句话没说呢,”六太叔公叹了口气道,“你且看着,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随后六太叔公又有些懊恼:“若有机会,合该叫你去外头看看,你以为为什么咱们村里不愁嫁娶?不管谁出去,只要说是谢家族人,便是连县太爷也要高看一眼?”
“今日是我托大,看不清自己的斤两,”六太叔公靠在板车上,想了想又道,“等过几日叫你弟兄几个都来,我同你们好生讲一讲。你爹他们都是从苦日子里过来的,只你们几个没熬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