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各自散去,这件事出口入耳,便不能再往外说了。
谢笙打开温家帮着二郎带来的信件,三两下看完,见二郎并没在心里提起这事,不免叹息一声,看来他也不能写信和二郎说这事,甚至连提都不要提起的好。
和立太子不同,封王之事皇帝并没有往外说半句,温相离开京城的,也是借着这几个月温家和云家之间别扭的关系,以及温瑄这一事的名头,所以这事儿,谢家自然是不能从温相那里听说,如今二郎也没在信里提起,谢笙自然只能做不知情。
谢笙揣度着自己要如何去回这一封信才好,想了半晌,也没寻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夜已经深了,捧墨见谢笙还没休息,从外头进来:“少爷还没动笔?”
谢笙看了他一眼,索性把笔直接搁在一旁:“你在京中这许久,可听说了什么?”
“若要说听说,那可多了,”捧墨斟酌着道,“我在温家住着,许多事情也只是隔着一层,但二皇子侍妾,也即是原先的太子良娣病逝,先太子妃娘家有意送旁支嫡女做二皇子继室的事在京中已不是什么秘密。”
“三皇子四皇子不久前还结伴去了京郊赏雪。”
捧墨捡了几件他自己觉得重要的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