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谢笙做主子的心意,聊胜于无。
不过在路上,和捧墨同行那人还真夸了一回这纱。虽然他们风里雨里走惯了,可冬日寒风吹在脸上都像刀子一样,更别说一直睁着的眼睛了,每当到了休息的时候,他们都要好好歇一歇才成。
如今有一层纱在前头挡着,尤其谢笙还做了些许固定,叫纱不至于被吹到眼睛上,好歹让透过的风温和了一些。而且这纱谢笙特意吩咐叫用带了些颜色的,颜色淡极,却能很好的预防他们在雪天赶路,看久了皑皑白雪,而有可能出现的雪盲。
捧墨两人策马而行,每到一处歇息的地方,还有人给他们换新的骏马,原本要走小半月的路程,被生生缩短到了五日。
捧墨是刚开城门时进城的,因惦记着谢笙的吩咐,他也顾不得疲惫,顾不得温家人是不是起了,直接走小路赶往温家。
这段时间因着这事儿,温家迎来了许多不速之客,多是温相的故交,这里头有一半都是想要来帮着云家说情的。
还有一半是来年参加会试的学子,想要来温家碰运气,做温相弟子的,让温家的门房烦不胜烦。
这日一早,捧墨拍响温家大门的时候,温家的门房还以为是那些不懂事的学子又来了。故而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