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若不然,他还是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做谢家的守成家主的好。
至于谢笙,分明有捷径可走,却偏偏要按部就班的考科举,还要从最基础的府试和院试开始,甚至还要千里迢迢回到原籍来考,又是为了什么?
说是谢侯后继无人,并不是谢家后继无人。
谢侯手底下的兵,离了他这么多年,也还是认他。这样的后继有人,谢笙谢麒一个也别做的好。
二郎也不是半点都看不明白,只是他有些想不通,要是换了旁人,手里有了军权,可不是轻易就能下这么大的决心,彻底改换门庭的。
只是转念一想,二郎又觉得谢麒谢笙两个会这么做,也是出于谢侯的教导,也难怪谢侯至今还是皇帝承认的友人,就连朱皇后对于谢侯的评价也十分不错了。
随后几人默契的一同略过这个话题,又说起了旁的,无非是谢笙带的东西可准备好了云云。
待谢笙下车前,二郎对他道:“这两日虽没到最冷的时候,到底已经有了秋意,你宁肯保暖,这两日也千万莫病了。”
“你放心,”谢笙道,“我已是穿了规定中能穿的最多的衣裳,若是热了,我便早些将衣服脱两件下来,若是冷了,便提早穿上,必不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