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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捧墨却没想到,在京城的时候,他也不是日日都和二郎住在一处, 这样的时候,难道二郎就没有旁的命令了?难道这些命令二郎会事无巨细的一一告诉他?当然不会。
谢笙坚信, 人与人相处的时候, 总要有一些距离和空间才好,不然为什么总说远香近臭。
捧墨向谢笙告罪:“这些日子不在府里,我连心都野了, 竟然连些不该出口的话都往外说,请少爷责罚。”
谢笙虽然对捧墨请罪的举动有些吃惊,却也没直接拿这次就算了,下次必不轻饶的话来打哈哈。
捧墨最近做的一些事情, 的确有些失了往日的准头,该赏的时候要赏,到了该罚的时候,自然也不能避而不谈。
谢笙认真的想了想,而后才道:“这会儿事情忙,暂且搁下,等去了安城,咱们闲下来了,你便将府里的规矩抄上三遍,若记在心里了,便拿来给我。”
“是,”捧墨自然的应了下来。
谢笙除了在做给外人看的时候,是很少罚自己身边人的月钱的,当然,那的确是犯了错,又十分注重钱财的人除外。
一般而言谢笙罚人,多是抄书,只有不记得规矩,才会触犯规矩,如果是明知故犯,谢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