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自己便能回答出这个问题。
“淑妃和三皇子失势,贤妃一脉便抖擞起来,往日里许多暗地里的勾当,都被摆到了明面上。他们以为皇上就只有他们一个选择吗。”
“也是,成了年的,也就只这么一个,”郑臻笑了起来,转瞬又板起脸,露出几分轻嘲,他轻声说道,“只怕是要自取灭亡了。”
“阿嚏,”谢笙坐在马车上,却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是谁在念叨我了,”谢笙揉了揉鼻子,对一旁的二郎道,“好在你事先便上了马车,不然在方才那样的情况下,我还真不好等你。”
二郎闻言,转了两下扇子,才道:“看来此事,和贤妃脱不开关系了。”
“我看未必,”谢笙道。
二郎有些疑惑的看向谢笙。
谢笙慢慢道:“这一切都不过是我们的猜测,除非有切实的证据,否则我们都不能扯到贤妃身上去。”
二郎脸色沉了下来,不过片刻,他便摇了摇头:“你是对的。”
赵家和贤妃有姻亲关系,可是却不代表赵家和贤妃就是一家。何况赵家家大业大没若是事发之后,推出一个人来,只说是主谋,他家也顶多担上一个管教不力之罪,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