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一道逮住那妇人,又早早脱身。
谢笙虽不知道二郎这些日子做了什么,但想必那些拐子是恨极了谢笙他们的,若是谢笙和二郎再次同时出现,他们必然要有所行动。
他们一动,内里自然空虚,那时再要派人去摸清他们的一些细务,防守自然不如现在严密。
得亏方才谢笙没在二郎面前说出自己的一番推断,否则二郎必然会发现,谢笙的猜测和他的算计几乎没差。
“捧墨,”谢笙叫了捧墨一声,“你说若是你发现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能将你的心思猜个七七八八,所作所为都极合你心意,你觉得如何?”
捧墨认真的想了片刻才回答道:“若是遇到这么一个人,我必然会觉得可怕。就像是我整个人脱光了衣裳被晾在太阳底下,虽然只有一个人这么瞧着,我也会觉得万分羞耻。”
“我也这么觉得,”谢笙对捧墨的话深以为然。
谢笙笼在衣袖里的手紧了紧,又很快放松,他对捧墨道:“你先瞧瞧过两日文会我穿什么衣裳合适,若有什么缺的少的,提前补起来,若果真到了文会那两日再准备,只怕就要浪费你表少爷特意给咱们准备的这个机会了。”
捧墨应了一声,见谢笙这里无事,便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