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却不肯再说,秦方也难得闭紧了嘴,半点不露风声。
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的很,这一个赌约秦方肯定是不会赢的。
正此时,徐渭还来不及说什么,二郎便复又上了楼,他便也不好再说了。
谢笙瞧见二郎上来,也不说话,只默默饮茶。
“过会儿取了棋盘来,我是要下棋的,你们还有谁要一起?”二郎看了谢笙一眼,道,“我不和你下,和你下就跟自己下一样,没什么意思。”
谢笙闻言挑眉道:“当我稀罕和你下棋呢。”
“不必算上我,我也不来,”秦方赶忙道,“我唯独琴上还有几分意思,不如我来操琴。”
“看来,只有我和徐兄了,”二郎故意看相徐渭,“徐兄不会相拒”
“这是自然。”
谢笙还能不知道二郎根本就是故意的?打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不是秦方,而是徐渭。
徐渭对他有成见,可徐渭有一点最好,那就是十分尊重,真正有实力和能力的人。
谢笙是在场中人里,唯一一个同两人都分别下过棋的。
毫不客气的说,只要二郎发挥出正常水平,他应当是小胜徐渭一筹。虽然两人的心思都不在下棋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