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么两件。”
见秦方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谢笙也不嘲笑,继续道:“往日你是世家子弟,便是不懂这些,也就过去了,可我上回听着,你仿佛是想入朝为官的。可便是你才干再高,总是轻信他人,便是中了举,也难出翰林院。”
“那可不行,”秦方立刻道,“翰林院可不能叫我一展抱负。”
“那就学,”谢笙道,“带一个家人在身边,叫他看着你不至于上当受骗,若有不懂的,他也能掰开了一点点讲给你听,他既是你家受信任的家奴,便不会轻易蒙骗你这个主子。听得多了,见得多了……”
剩下的话,谢笙没有再说,可秦方却是能理解的,听得多见得多,若还没有长进,那也就什么也不必再说了。
“若我当真愚笨至此……”秦方心里已经信了谢笙说那村子是合起来骗他的话,竟没了信心。
谢笙起身,理了理衣袖,道:“你可是秦家人,偌大个秦家,难道找不出几个合适的师爷给你?你若连外人都能相信,那全心相信自己身边的人又有何难?”
谢笙说罢,只留了秦方自己慢慢去想,回了自己院子。
谢笙院里亮着灯,二郎正盘着腿坐在榻上看书。此时见谢笙进门,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