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磨得连一丝毛刺也无。握在手中,比之玉石的手感也差不离了。
这棋盘也是谢笙用惯了的,故而在看到的时候,并没多想,只是当下人回禀说秦方将要来了的时候,谢笙捏着棋子的手一顿。
“怎么了?”两人正下到酣畅处,二郎不免问了一句。
谢笙看了看面前的棋子,又看了浑不在意的二郎一眼,摇了摇头,落下了一子。
“无事。”
其实谢笙只是一时忘了一件小事。
等到秦方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谢笙和二郎正在认真的下棋,两人你来我往间,当真是棋场如战场。
秦方悄悄进门,站在一旁,一时也看得入了迷。
棋局终了,竟是谢笙和二郎不相上下,谁也奈何不得谁。
“这真是,”二郎哑然失笑。
谢笙道:“都怪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几乎都能猜到对方的所有棋路。咱们俩下棋,就跟自己左右手下棋一样,也忒没意思了。”
这怪,自然也不是真的怪,故而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都主动的收拾起棋局。
“别动!”秦方大喝一声。
秦方的眼中此时再也看不见谢笙或是朱怀瑜这个主人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