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代的环境,却不是半点没有别的办法去治他们。
谢笙都要忍不住为那一家子鞠一把同情的眼泪,二郎心眼虽然不小,可有时候真记在心里了,也是不会改的。只怕他们日后只觉得仕途处处受挫,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时护下了一个人,看上去是他们赢了。可等到日后家族渐渐没落、潦倒,却还真说不准,是谁输谁赢了。
许是想通了这一点,二郎遣人寻了个本子出来,提笔写下自个儿的见闻,也狠狠记了那东平县令一笔。
谢笙见状笑道:“我以后可得谨慎着,可不能被你记到这个本子上去。”
“晚了,”二郎道,“你瞧瞧,通篇都是你的名字,再不想被记上去,那也是不成的。”
谢笙探头看了一眼,得,二郎用的叙事体,自个儿的名字从第一句就挂上去了。
谢笙有些无奈道:“那要是一直只这样出现,也挺好的,我可不想做主人翁。”
二郎直接关上了本子,收进了马车上的暗格里。
“行,勉强满足你这个愿望。”
二郎说完,有些绷不住,和谢笙对视一眼,两人一同笑了起来。
捧墨在外头听见小声,知道两人这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