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
最后那一句,实在是毫不客气,又满是嘲讽。
“你!”那穿着儒衫的男子立刻起了怒火。
那男子虽然已经成年,看上去却十分文弱,他方才说的话就让以刘领队为首的,本不是商的这些人觉得刺耳极了。此时见他恼了,便都一同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堂兄,”那小童忙拉了男子一把,“对不住对不住,我堂兄并不是故意的。”
捧墨在一旁看着小孩的举止,有些好奇:“小公子你多大了?”
那小童听见捧墨喊他小公子,一时有些发愣,慌忙解释道:“我今年六岁了,我也并不是什么小公子,只一介布衣而已。”
“六岁?”
马车里,二郎也惊奇的重复了一遍,而后便笑着对谢笙道:“若那孩子不伤仲永,数十年后,或许真能买下这样一辆马车。”
谢笙动了动手指,有心看看那孩子长得什么样子,可念及身边的二郎,又及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若果真能如此,也是一件好事。”
五岁的孩子,能说出那样的话,又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大人似的帮着一块儿道歉,可见本人聪慧是一方面,家教也是极严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