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呢,想靠着温相的余荫,还不如谢笙自己和二郎的交情来的更铁。
温瑄现在身上背的也就是个温家女的身份,谢笙此时也恰好是定边侯府的嫡次子。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当然,这是不算未来谢笙发展的情况。
谢侯思量片刻,对李氏道:“即便如此,咱们也还是得先好好看看那孩子的性子才行。”
李氏点头:“这是自然。”
谢笙可不知道自己和母亲被亲爹听了墙角,他抱着文具回了自己屋里,立刻就将它放在了他惯用桌案的左上角。
不挡事,又随时都能看到,再合适不过了。
谢笙之前就有惯用的文具匣子,不过不是用赤水木做的,而是椤木的。
除此之外,谢笙还有一个很少拿出来用的瘿木文具匣。
瘿木又名影木,其实就是树瘤。不过用瘿木做出来的物件,不会有任何一个是完全相同的,天下只此一件,别无二致。所以谢笙很少会用。
“夫人新给了少爷一个文具匣?”捧墨进门时,一眼就发现了谢笙桌案上的不同。
谢笙也没打算瞒着捧墨,便道:“我先前不是叫你去送了一枝梅花吗,这便是那枝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