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透,茶色翠如新得。乃当世上品。”
“你呀,就别说了,”二郎道,“什么恭喜不恭喜的,也是能在外头说出来的?”
“是臣方才失言,不过这都是臣发自内心的欢喜,殿下可算是苦尽甘来了,”云哲叹息一声,显得他是二郎身边多么亲近的人一般。
谢笙借着饮茶的工夫悄悄翻了个白眼,却并不和他争。
“谢伴读怎么老毛病又犯了,”云哲没看到谢笙的白眼,只注意到谢笙饮茶,“这茶乃圣品,当得细品,怎能如此大口饮之。”
“云伴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拿袖子挡着,你就连我喝茶的多少也看得清楚,倒是难得。”
谢笙虽然对云哲争宠不可置否,却也不乐意他这样胡说八道到自己头上。心里不耐烦,便一句话怼了回去。
二郎坐在上头,偷偷抿了唇角。
“云哲你这样厉害,不如我向父皇建议,送你到军中去吧,军中可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云哲面上神色一僵,忙道:“殿下您就别埋汰我了,您知道的,我的骑射,还比不过小满,就不是个从军的料。”
二郎听罢,也只笑笑,没再多说什么废话。
几人又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