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缠绵病榻数月不见好,才赶紧通知了秦夫人。秦夫人领着姐儿亲自侍奉床前,殷勤伺候了一个多月,才好了。不然也不会想起要在这时候开一场宴席。”
这么算起来,他们家和谢家,倒是差不多时间一起回京的,不过有没有和李氏互通消息,就不知道了。
“可晓得明日什么时候开始和结束?你也早些喊我,我送母亲她们。”
捧墨早知道谢笙会这么说,才特意告诉了他一声,如今自然是立刻就应了下来。
被捧墨这么一打岔,谢笙也不再去想高家的事情,左右高家和他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必要去过多关心。不是当事人,他只需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和结果,并能学会从其中理智分析出事件之下的暗潮涌动,就已经足够。
次日,谢笙果然起了个大早。
捧墨服侍他换上了一身蓝灰色衣裳,上头用同色丝线掺杂了银丝,绣了竹节暗纹。谢笙的头发被拢在脑后,用同色锦带束住。
眉目清正,气质清冽,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等捧墨整理完,谢笙转身就走。
“少爷不再看一看?”捧墨忙叫住了谢笙,唯恐又什么地方做得不周到。
“你做事,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