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慢。”
对此,谢笙倒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我起初并没放在心上,后头等从城外回来了,才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这才发现您想给我说的话。”
李翰林轻哼一声:“若日后出仕了,你还像这个样子,只怕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这消息不算紧迫,可万一你就遇到了那需要立刻处理的呢?”
谢笙赶忙再次认错,点头哈腰的可算是把李翰林给哄好了。
“得了,你难得过来,也不说那些扫兴的事,”李翰林将自己的桌案让了出来,“你也来写一段,我瞧瞧你退步了没有。”
谢笙明白从自家外祖父这里,是问不出什么关于这件事情的更多内情,只能肯定这绝对是真实的消息,可这已经足够。毕竟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也没包括什么内情啊。
谢笙也不客气,选了一支自己用惯了的笔,也写了一段兰亭集序的句子。
“结构已经成熟,只是字上下的苦功还不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李翰林看着很不满意,“你这样拿去考举人勉勉强强,若日后考进士之时还是这个样子,就实在差强人意了。”
谢笙自然只能说受教,毕竟他近些日子事情多,的确荒废了不少功课。如今想起来,面上竟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