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曾使人送来一封书信。儿子当时未解其意,后来忙着去庄子上的事情, 就给忘了。”
谢笙说起来时,还有些不好意思。
“今儿儿子回来,就用了些法子,读懂了那封书信。”
“儿子原本想着这事儿也不是一日两日,等爹您睡醒了再说,也是一样,便先去寻了大哥。哪知道从大哥那里知道,”谢笙在口中含糊了一下,指了指天上。
“这事儿单看不紧急,可要是连到一块儿,就难办了。”
谢笙走到谢侯身边,谢麒因为不知此事,也跟了上来。
谢笙并没沾水,而是在白色的宣纸上虚空划字。
划在纸上肯定会留下痕迹,蘸水写字虽好,可也不能连着打翻茶盏不是?还是空气最好,没人会知道空气之前被怎样划开过。
谢笙一字一顿的写下方才自己看到的字样。
只一遍,谢侯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谢麒更是失声低呼:“他怎么敢!”
“他怎么不敢,”谢侯道,“他已经二十了,是被强压着,才将冠礼放到了明年。”
行了冠礼,那就是成人了。
太子冠礼过后,便能名正言顺的进入朝堂。皇帝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