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锄太小了,不如正常锄头合用,”谢笙挖完,又抱怨了一声。
他如今生得高高大大的,再拿上一把小花锄,佝偻着脊背在那里刨土,瞧着好笑极了。
等谢笙都弄好了,几个姐姐就一道将花树立在坑中,又将土推好。这一步轻松省力,是用不着谢笙的。
“总算是种上了,”二姐儿松了口气。
大姐儿和红玉姐对视一眼,都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二姐儿瞧见,心中升起恼意:“不和你们说了,我先回去换了衣裳去。”
“好端端的,这又是怎么了?”谢笙瞧着二姐儿面上染上红霞,也不像是真生气。别说是大姐儿,就连红玉姐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显然没把这回二姐儿的小性子放在心上。
“你这几日都回来的晚,自然不知,”大姐儿见身边没什么伺候的人,便小声和谢笙道,“爹娘给二妹相看的人家,多半是要定下了。是一个六品官的嫡幼子,姓郑。”
“那家人透了意思,说只要二妹下嫁,必然会分家,许小两口分出去单过,爹娘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多几分思量。若明年他能得中,这事儿便能真正定下。”
“这株秋月胭脂,就是他给特意寻来的。”
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