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最后也没多说,只是从汤池中起身,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二郎拜了温相为师, 意味着二郎需要有充足的时间去接受温相的教导。像是现在这样,待在宫里,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或许不需要等到去考乡试的时候,自己就能出宫了。谢笙想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二郎没再提起这件事,谢笙也没有做任何回答。
在温相的教导下,二郎的进步几乎肉眼可见,而谢笙也慢慢不再日日进宫,便常常去李翰林和周老爷子处请教。直到年前,皇帝总算开口,让谢笙这几个伴读不必进宫了。
皇帝说是叫这些个伴读放假,却并没说让他们放到什么时候,说不得就是这样一直放下去,也不无可能。
这一日,谢侯从宫里出来,便将全家人都叫到了一起。
“今年不必进宫拜年,咱们也商量商量这个年要怎么过。”
“不如把慎之和红玉也一并喊过来过年吧,”李氏道,“咱们两家离得不远,等再过几月,就是姻亲,也舍不得两个孩子自己在家孤孤单单的。”
谢侯点头应了下来,之后其他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出谋划策,可不管怎么说,过年这事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