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请了匠人来?”
“请了,请了,”那车把式连忙道,“方才车刚坏,就已经请了。”
那车把式说完,又连忙道:“这车不难修,只是小老儿手里没有趁手的工具,并不是故意阻拦在此。”
谢笙拦下那车把式习惯性道歉的动作,显然已经是回答过好几遍了:“既是已叫了人来修,那便不必着急。安心等等便是。”
“等什么等,知道我们主子是谁吗,浪费了她的时间,你们可开罪不起!”马路就这么宽一点,谢笙和车把式说的话,高家下仆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才说完那样的话,谢笙就走了出来,看在他眼里,那就是和高家作对。
“小子,我可告诉你,可别多管闲事!”
谢笙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一个下人这样指着鼻子说过。他微眯了眼睛:“我若是管了,你能如何?”
那高家下人显然没遇到过谢笙这种刺头,他上下打量了谢笙一眼,恨不能用鼻孔看谢笙:“自然是送你去吃牢饭了,你这细皮嫩肉的,进去了,可享受着呢。”
“捧墨,”谢笙冷冷的喊了一声。
捧墨一早就等着了,此时得了谢笙示意,上去就给了那高家下人一个大嘴巴子。
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