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直接坐到了谢笙身边,小声告诉他高太尉所言,字字句句,与昨日收到的消息分毫不差。
谢笙按照二郎的话,一个字都没改动。正在他想要将信封起来时,他突然问二郎:“皇上可信我爹的清白?”
“父皇自然信谢侯爷更甚高太尉。”
谢笙听了这话,转头就将这信凑到烛火前,直接给烧了。
二郎有些奇怪:“你不送了?”
谢笙道:“我爹清清白白,且皇上也愿意信他,那我也不必再送信回去。何况这消息你本也不该告诉我,若我将这信送去给我爹,你在皇上那里,岂非落了坏印象?”
二郎没想到谢笙在此时,竟还想着自己,一时笑了起来,心中也有些感动。这消息是他从娘那里听来的,不过更详细的,却是自己打听得来。今儿他也特意叫人安排好了,若是谢笙想要送信,第一时间便能将这事儿送出宫去。
“不送便不送吧,我叫人去同我娘说上一声。”
这回谢笙没推辞:“还要烦请娘娘看着我爹,别叫他乱说话。”
谢侯在皇帝面前没脸没皮,什么不敢做,什么不敢说。谢笙只说了这么一句,二郎自然意会。
过了一阵,派去和朱王妃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