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太子也渐渐大了,若是趁此机会,奋力一搏,此时有高太尉压阵,也不会坏到哪里去。所以高太尉有心再拿回兵部实权,将忠于高家的人不知不觉的调到合适的位置上去,才能做得滴水不漏。
谢笙垂下眼睑,现在这一切都只是猜测,可是它总有一种预感,很快这一切就都会成为现实。
高太尉和高家不同,他心里还有君臣之别,可是高尚书心里有没有,高祺这一代心里有没有,还是未知之数。
虽然谢笙和高家这一代的嫡长孙相处不多,却是和高祺相交颇多。高祺在面对太子的时候,一向以亲戚,而非臣下自居,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若兵部再次在手,或许高太尉不会反,高家日后却说不准。
毕竟高家如今,已经有了户部这个钱袋子,吏部也有个侍郎是高家之人,六部去了将近一半。礼部工部不足为惧,刑部到底独木难支。
“过会儿返家之前,我就叫人去递牌子,明日我就进宫,”谢侯道,“此事,宜早不宜迟。”
“让捧墨去吧,”谢笙道,“他镇日跟着我进宫,与宫中守卫,和一些小黄门都很熟悉,必能办得妥当。”
“可,”李翰林这才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番筋骨,才对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