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可进宫了?”谢笙率先出了门,问守在外头的捧墨。
捧墨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小心的回答道:“没呢,这两日高家和襄北侯对上了,林管家知道这事儿之后,就没去递牌子,而是回来问了侯爷。侯爷也说先等两日再说,今儿就在家了。”
襄北侯?襄北侯之孙,云哲,正是二郎的伴读之一。
“可知道是为什么?”谢笙有些好奇。老襄北侯和高家算是老亲,当初谢侯和高家闹掰了,老襄北侯是第一个上门的。可偏偏后头选二郎的伴读时,老襄北侯的嫡孙也在入选之列。
这样看来,襄北侯府是打的左右逢源的主意才是,怎么轻易就在朝堂上和高家对上了?
“云伴读之父当年从上州刺史升上来,做了吏部右侍郎,如今吏部尚书即将告老还乡,左侍郎却是高家的人。”捧墨的声音说得很低,刚好能容谢笙听见。
人心不足。高家有高尚书在户部,掌握住了钱袋子,还想把手伸向吏部,主掌天下官吏的升降。这也难怪襄北侯不得不站出来了,只怕也是皇帝的意思。
谢笙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出来的谢麒和大姐儿,暂且将这些事情都一并抛开。
“可算是出来了,咱们还得快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