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之后,又直接转过头,完全没有任何回应。
“那是襄北侯的孙儿云哲,”谢麒注意到了谢笙这边的动静,给他解释道,“他父亲是上州刺史。他与他母亲没有跟去,而是留在家中,奉养襄北侯夫妇,颇有贤名。那孩子于武学一道上很有天赋,一向是襄北侯亲自教导。”
谢笙想起自己背过的关于哲这个字的寓意,是贤明、有智慧的人看来他们家对他的期待也不小。
除了谢侯这等事先就被打过招呼,心里有了准备的人之外,不少人都觉着奇怪。一般像是这样的宴会,都是大家交际的好时候,这回坐得规规矩矩,又按家坐的模样,怎么看都有些不像样子。趁着皇帝还没来,不少人私底下就开始议论起来了。
谢家这边其实也就是谢麒比较好奇。
很快,从太子到底下的五皇子就都到齐了,紧接着,高贵妃也来了。
看上头的位置,高贵妃应当是唯一一个出场的后宫女眷,她自然十分得意。
她今儿穿着银红洒金的凤穿牡丹衣裳,头上戴着的凤簪也超过了她应有的品级,基本上也就只比皇后能用的稍微小了一点,其他做工则是完全相同。
可真嚣张,不过她也算是有底气。手握凤印,儿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