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为着这个?”朱王妃心里有些羡慕李氏,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来,“谢侯爷是什么样的人,皇上您又不是不知道。那高祺平日里就格外嚣张跋扈,即便是太子在一旁,也是想骂谢麒就骂的。如今他在定边侯府里,把侯府里的大小主子几乎都骂了个干净,您觉着谢侯那脾气,能不恼?”
“他恼归他恼,可他不该找了李翰林来帮忙啊,”皇帝对朱王妃道,“你是不知道,当初李翰林做左都御史那几年,朕耳根子就没清净过,不是这个就是那个的,看着都烦。偏偏每回他都有证据在手叫人辩驳不得。好容易叫他去了翰林院,谢宁他这是要请出一尊大佛啊。”
“李翰林是谢侯爷的亲岳丈,何况高祺骂得最狠的三个人,一个是李翰林的女儿,两个是他孙儿,”朱王妃顿了顿,“就算是谢侯爷没和高家老死不相往来,事情传到了李翰林耳朵里,总是要闹这么一场的。”
皇帝不得不承认,朱王妃说得对,就李翰林那个脾气,平时看着半点事情没有,关键时刻能把你给气死。
朱王妃紧接着又道:“何况我看皇上您许久不见这样的场面,今日猛然来上一回,还有些惦念呢。”
对于这事儿,皇帝可是拒不承认的,虽然他心里的确是这么